年,而采用传统疗法的患者,存活期只有15个月。
对于进行中的外基因研究,最理想的成果就是只要轻触“生化按钮”,就能赋予基因一双慧眼,自行抵抗疾病的入侵。到那时,什么癌症、精神分裂症、孤独症、老年痴呆症、糖尿病等疑难杂症,统统靠边站——让坏基因去冬眠吧!最终,人类就有了自己的王牌,可以叫板达尔文的进化论!
最近,科学家进一步认识到实验胚胎学的妙用。利用这个新式“解码器”,许多传统遗传学不能解释的科学奥秘,就此得到了破解。比如为什么同卵双胞胎,一个有燥郁症或者哮喘,而另一个却若无其事?为什么患孤独症的男孩数量是女孩的四倍呢?为什么在北博滕省父辈饮食的两极分化也会导致子女寿命发生巨大变化呢?以上种种,基因或许都相同,但显然基因表达模式发生了偏差。
打个比方吧,如果基因是硬件,那么外基因就是软件。只要用户愿意,完全可以在苹果机上安装Windows。尽管“心”还是原来的芯,就好比基因都相同,但由于选择了不同的软件,操作模式也就变得两样了。
基因也许会在几代之内生变 19世纪瑞典最北部的北博滕省丰年和荒年的交替出现,导致了该地区人口外基因的改变,这点早在2000年初似乎已经被“圈内人”接受。而一直困扰本内博士的问题是这种改变是如何进行的,一次他偶然看到一篇发表于1996年的文章,谜底才逐渐变得触手可及了。这篇文章由伦敦大学著名遗传学家马库斯·彭布雷博士撰写,尽管有些晦涩,却成了本内眼中的“启明星”。
虽然彭布雷博士的这篇论文在当下已经荣升为实验胚胎学上的一份开山之作,但在完成之初却是处处碰壁,主流学术期刊都拒绝发表,好不容易才在一份名不见经传的意大利学术期刊上找到了落脚点。彭布雷本人是一名坚定的进化论支持者,但在这篇论文里却用现代实验胚胎学的观点对达尔文提出了质疑——如果工业时代来自环境和社会变革的压力越来越大,进而迫使进化要求迅速做出反应,情况会如何?而如果基因顺应了进化的需求,则不需要经历数百年或数代人,也许几代之内就会发生改变,情况又会如何?
进化过程被缩短,就意味着基因本身并没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变化。彭布雷博士因此就推测,外基因标记可能会有所调整。但他不知道如何去验证这一伟大的设想,于是论文发表后,就被束之高阁了。直到2000年5月,他意外地收到了“陌生人”本内的一封电子邮件,本内向他透露了自己的团队在奥佛卡利克斯地区进行的调查。很快两人便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着手讨论搭建新的实验平台,一同探寻“荒原”的奥妙所在。
二人深知,探寻答案的第一步,起码得重现当年奥佛卡利克斯的环境。问题是有谁愿意充当这样的志愿者呢——一组食不果腹,另一组却暴饮暴食;更没有人愿意为此等个60年。巧的是,彭布雷有权享用另一组宝贵的遗传数据库资源——英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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