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20年前,医学界掀起了一个浪潮,讨论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或其他孕期激素是否有抵抗艾滋病和癌症的效果。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只有在怀孕期间会大量分泌。20世纪90年代中期,一些研究者称,“临床级”的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即从孕妇尿液中天然获得的或只经过部分加工处理的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可以缩小与艾滋病相关的肿瘤,但是他们后来又修改了自己的结论,认为起到抵抗卡波济氏肉瘤作用的并非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本身。
新研究的主要参与人员、蒙特利尔大学生物化学家托尼·安塔可利(tony antakly)博士说:“真正起作用的物质非常难以确定。”他带领团队经过12年以上的时间才得到最终答案。
在上个世纪的研究者们收回他们的结论之前不久,安塔可利的团队检测了经过高度提纯或重组的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观察它对卡波济氏肉瘤是否有效果,结论是无抗癌能力。于是他们总结:有抗癌效果的成分肯定是在给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提纯的过程中被移除了,但是却与该激素息息相关。不过,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已经把临床级和重组过的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都定为处方药物了,可用于治疗一些女性不孕不育的症状,少数男性也可用它们来进行激素治疗。
之后研究人员把重点放在临床级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中存在的小分子量物质上,并把它们称为“类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抑制物”。为了找到真正有效的成分,他们使用了一些生物化学领域的研究方法,包括将不同的分子进行系统的分馏、反复进行生物学鉴定、判断其化学特性等。
结果表明,血液和尿液中流动着的一种较大的分子代谢后的产物,具有很强的生物活性,可以影响活体组织。但是安塔可利说:“我们现在还不清楚这种代谢产物一定会出现,还是只在需要时出现,比如说它可能只在身体出现癌细胞时产生,然后加入到抵抗的行列之中。”